(转贴) (转贴) 简谈“中、西文字为什么不同”的问题

潘德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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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谈“中、西文字为什么不同”的问题
<作者>山东临沂
孙振坡
中外语言、文字研究者们，一直都把语言、文字视为完全是人们主观约定成俗的产物，没有看到支配“主观”的客观规律。所以，对中、西文字的不同现象，看作像英文与法文不同现象一样，纯属人们主观随意约定造成的差别，不值得追究。因此，迄今为止，论述语言、文字的“名人”著作不少，没有一个人正确回答过“中、西文字为什么不同？”这个问题。现在看来，外国人即使知道了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也会避而不答的，因为回答了对他们不利。一味追随外国“学者”的中国人，研究没研究过这个问题，知道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不好证实的，他们也是避而不答的。
世界上的事物是无限的，事物的发展变化也是无限的。人类认识事物的能力也是在无限地提高的，所以，用以表达事物的语言也就必须是无限发展的，否则，就不能表达无限的事物，就妨碍人们之间的正常交流。因此，语言应当具有无限扩展的性质。那么，表示语言单词的文字，也应当具有无限扩展的性质，否则，它就不能确切地表示语言。这就是语言和文字的客观规律。
我们按照这一客观规律，来研究各种语言，就会发现，以多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单载的语言，因为人的生理功能的局限性，就决定了单词音节的最大长度（例如英语的单词，一般最长的不会超过10个音节）。这种局限性，是与语言、文字的无限扩展性相违背的，所以，这类语言只能适用于一定的社会发展时期。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类语言必然相形见拙，被更先进的语言、文字淘汰。以单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多载（即一音多意）的语言（例如汉语），不存在单词扩展的局限性，具有无限的扩展性，完全适应语言、文字无限发展的客观规律。所以，可以永远随社会的发展而发展，没有比它更先进的语言来淘汰它。因此，可以说，以单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多载（即一音多意）的语言（例如汉语），同以多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单载的语言（例如英语）相比，是性质不同的另一类语言；以单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多载（即一音多意）的语言（例如汉语），比以多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单载的语言（例如英语）先进。
语言性质不同，决定了与其对应的文字形式和功能的不同。与以多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单载的语言类最匹配的文字，就是直接表音的拼音字母文字；而中国的汉语，是以单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多载的语言类，与这类性质的语言最匹配的文字，就是表意为主方块形文字。我在《中国汉语汉字发展规律研究提纲》一文里，已经论述过了。在此不再赘述。
语言的局限性，决定了文字的局限性。到了近代，英语的局限性，已经凸现出很不适应社会发展的要求了。为了克服局限性，英语出现了语音多载的现象。为了区分同音意义异意词，在英文单词中加上不读音的表意字母，从而使表音为主的文字变成了表意为主的文字。这样一来，暂时解决了扩展局限性问题，但是带来了新的问题：使本来直接表音的文字，变成了必须用国际音标注音的文字；本来可以读写一致的、见字知音、由音晓意的十分易学文字，变成了读写不同很难学会的文字了。目前，英语圈的人们正为此陷入苦恼呢，正在寻求解决的途径。
不要以为“中、西文字为什么不同？”这一问题，能不能正确回答，是个无足轻重的问题，其实这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不能正确回答这个问题，就不能正确回答下列一系列实际问题：
1．文字形式是由人们约定的还是由语言性质决定?是否任何语言都可以随一意用任何一种文字来表示？
2．汉字在今天的现代化社会环境下，所凸现的诸多缺点和问题，要不要解决，怎样解决？
3．欧洲各国的文字拉丁化为什么一帆风顺？而中国汉字拉丁化，经过40多年的实践，为什么以失败而告终？
4．中国的少数民族语言很多，一律用拉丁字母来构建他们的文字。由此可见“文字同语言没有必然联系”的等等的陈旧的错误观点，还在支配着很多人，这些人并没从汉字拉丁化的失败中吸取教训。少数民族文字拉丁化，会不会重蹈目前英文问题的覆辙？
5．汉语、汉字应当不应当发展？是应当向多音节方向发展呢，还是应当向单音节方向发展？
不要以为这些问题不回答，不解决，放在那里不管，保持现状，就可以万事大吉的。要知道，现在是大工业商品经济的时代，是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时代，全球的一切，都在商品价值规律和市场竞争规律的支配之下，一切都在发生日新月异的变化。语言、文字也不例外。你看看中国人的外语热和外国人的汉语热就感觉到这种新的世界形势了。各国的语言和文字都被迫卷入了激烈的世界竞争的潮流中来了，都面临着优胜劣汰的命运。为什么？
因为在商品经济的社会里，语言、文字也是创造价值或耗费价值的工具。在今天的大工业商品经济时代，汉字凸现出诸多无法克服的缺点，使中国在基础教育、信息处理、普通话推广、对外文字使用等等方面，让国家、企业和私人每年枉费的巨额资金，不计其数。例如，中国平均每年有一亿人在学校学习英语，学英语的各种费用（学生的直接学习支出、教师工资、学校设备消耗等等）假如每人每年1000元，那么中国每年就要耗费1000亿元。反过来，如果节约这1000亿元，用于人们的生活或建设，又是怎样的情景？为什么中国要支出这1000亿元？因为英语现在是世界“冠军”，别国赶不上他，就得跟在他后边跑。另外，以英文为基础的科技专利费，英语本土国家每年收入何止1000亿元？
对于汉字的缺点和问题，出现了三种解决方法，目前汉语、汉字正受着第一、二种方法的作用：
一种是所谓“与国际接轨”。持这种主张的人们，在以前主张汉字拉丁化，汉字拉丁化失败后，又转为主张英语普及化，并主张让汉字向减少使用数量，汉语向多音节词方向“发展”，把汉语引向与英语并轨的道路。所谓的“国际接轨”，实际上是让汉语向英语投降，让英语取代汉语，让汉语倒退６０００年，让中国变成英语附属国。有人可能会说，为了省钱省事，倒退６０００年有何不可？你看看英语圈的各附属国，他们省了吗？

（待续）

潘德馨

第二种就是等，等的理由是“文字发展是自然而然的，不是人为的”。实际上，文字不是自然界的植物或动物，不用人管就会自然而然地的发展。它是人为的产物，不受正确的人为影响，就受错误的人为影响。目前中国是完全有条件让汉语、汉字成为“世界冠军”的。成为“世界冠军”后，不但中国可以免去每年1000亿元的支出费用，还可以对外创收入几千亿元。我这样说，不是妄想。是有根据的。根据就是，一方面汉语、汉字具有成为世界普通民众十分易学的潜能和建立独立自主的电脑信息系统的潜能；另一方面中国现在已经具有推动汉语迅速传向世界民众的影响力。如果不去主动开发这个潜能，只是等待自然变化，等待的结果就是汉语汉字的僵化、倒退，自然而然退出历史，就是等着被英语英文淘汰。
第三种就是按汉语、汉字固有的发展规律，走自己的路，发展汉语、汉字，发挥它的潜能。这就是升级汉字楷体，把楷体变为“意、音双表的新体汉字”。这是一条最简单最节约最快捷的途径。只需三、四年的时间，就可以实现“无缝转变”。转变后，目前汉字楷体所凸现的一切缺点和问题全消失了。中国的汉语、汉字，成为世界“冠军”，指日可待。可是，这种方法在目前还没有成为多数人的共识，对汉语汉字的发展没有产生影响。
在此，有人会说，你说的汉语汉字会被英语淘汰的事，是不会发生的。你的说法，完全是杞人忧天，耸人听闻的。有史为证：满人统治中国近三百年，满语也没有取代汉语，反而汉语融化了满语。再说，汉语人口占了世界总人口的四分之一，任何语言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来取代汉语。所以，汉语汉字是不可战胜的，永远不会倒的。即使对汉语汉字“封山”300年，汉语汉字也不会倒的。
有这种“不可战胜”观点的人们，忘记了“一切以条件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今天的时代，不同于100年前的时代了。一百年前，中国有99%的人不识字，要改变语言必须靠口传。少数的满人，要改变大多数的汉人的语言，他有这个能力吗？再说，汉人的文化比满人先进，汉人对满人的统治有抵触情绪，汉人是不会愿意接受满语的。满人也没有根本利益驱使着来改变汉语。而今天不同了，英语圈国家的文化和技术比中国先进，在利益的驱动下，大部分中国人以学会英语为荣耀。国家又实行全民普及文化和英语教育，90%以上的中国人都识汉字和英文了。一部分人又从英语教育中得到很多的好处，因此又极力加以推动。国际环境，又是英语为强势的环境。世界又进入了电脑信息起决定作用的时代，而电脑信息系统又是以英文为基础的。楷体汉字信息，只能挂接在英文信息系统上。今天，电脑信息在中国已经伸入到了一切领域的所有角落。在这种情况下，汉语、汉字就相形见拙了。不是英国人逼着中国人用英语淘汰汉语，而是中国人自愿抛弃汉语汉字的。堡垒是最易从内部攻破的。说汉语的人越多，想抛弃汉语的人也越多，汉语被淘汰得就越快。所以，在今天的情况下，说汉语的人再多，也不会对保持汉语起什么作用的。
今天的中国人应当总结一下历史经验了。外国人给中国总结出所谓的“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但是，这四大发明给中国带来了什么呢？外国人用指南针，指引着炮舰，不远万里开到中国来，再用填满火药的大炮，几乎消灭了中国。其实还有发明，中国人在更早的时候，周朝之前，就发明了二进制记数方法，并以此法搞了个数字游戏书《周易》。可是，中国人至今仍停止在对《周易》的自豪上和对其模棱两可的语句的“研究”上。一些蹲在街边用《周易》给别人“算命”的，就是算不准他自己在什么时候会被治安警察赶走。而外国人利用二进制记数原理，制造出了计算机。现在中国要用计算机，每年支出的各项专利费，达千百亿元。不过，一些中国人，也乘机大发了一把国难横财。

潘德馨

还有一个比“二进制记数法”更早的发明，这就是将多音节语言改为单音节语言----汉语。这一发明，使汉语进入了人类语言发展的第三阶段，绝对领先于世界上任何语言。与之对应的文字---汉字，也具有任何文字所没有的应变能力和无限生命力。对于汉语、汉字的这种独一无二的优点及其根源，西方人是不能看到的，因为他们的语言落后于汉语一个历史阶段。
由于汉字只直接表意、不直接表音，一直处在与汉语半匹配的状态，这一缺点所带来的问题，随着汉字数量的增多和社会的发展，越来越多了。汉字长期停滞不前，这一缺点，长期得不到克服，使汉字越来越不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在今天世界交流频繁和语言文字大竞赛的情况下，不进则退。汉字在今天的英文强势进攻下，已经败北。汉字呈现了变质的趋势，汉语呈现了退化的趋势。作为每一个中国人，不应当想方设法扭转这种败局吗？而以自称深谙汉字、无限热爱汉字、坚决反对改进汉字楷体的中国人，眼看着外国人利用他们的语言、文字大赚中国的钱财，而且中国语言、文字又不是没有扭转这种局面的潜力，而不去开发，坐失良机。是何心理？这样看来，中国人是聪明的吗？不聪明，怎么会有那么多举世发明？是愚蠢的吗？不愚蠢，为什么仅止于发明而不去开发利用？
一切具有民族正义感的和远见卓识的中国人，应当为汉语的先进性而自豪，为创造和使用理想文字而奋斗。排除“开发利用”汉语汉字潜力的一切障碍，把目前的汉字发展升级为理想的汉字。让理想的汉字成为世界文字发展史上的一个新的里程碑。让具有悠久历史文明的中国，重返领先世界文化的地位。(2008．6．24)

转贴者附言:
楼主怀着一片爱国爱汉语言文字的真心，一篇篇发网文,决不是杞人忧天，耸人听闻. 他指出“不是英国人逼着中国人用英语淘汰汉语，而是中国人自愿抛弃汉语汉字的。堡垒是最易从内部攻破的。说汉语的人越多，想抛弃汉语的人也越多，汉语被淘汰得就越快。”
我想说: 将来会熟练说英语的人越多, 很可能“想抛弃汉语的人也越多，汉语被淘汰得就越快。”我已说过,还要再说:
君不见，一百多年来，在我们的志士仁人们，学者伟人们，语言文字学家们，围绕着是改革形声汉字还是用拼音文字代替汉字争论不休时，在许多文字学家在睡梦里都想着、睡醒了都口口声声喊着要走拼音化道路时，在推行强制全体青少年学生必学必考英语还不足三十多年，今日的电视银屏和电影屏幕上，那些有身价的追求高贵的人们、“星”们，已开口闭口在“OK！OK！！oK！！！”了。
现在，如果继续推行强制全体青少年学生必学必考英语，而我们再围绕着繁体字好还是简体字好争它个三四十年, 再围绕着是改革形声汉字还是搞汉字拼音化问题争它个五六十年，到那时，中国的老、中、青、少、幼年人，恐怕都将说“OK！OK！！oK！！！”英语了。加上中国这十多亿英文与英语接班人，英文和英语可真是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拼音文字和语言了。
到那时，当热心于为汉字汉语争论不休，甚至争斗的诸君们“蓦然回首” ，恐怕是拼音的英文早已遍布在“灯火阑珊处” 了。
朋友们,莫迟疑，少争斗, 快齐心，共探讨。改革汉字，已时不我待了！

潘德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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